天予则

小甜饼（Bruce x Zatanna）

#日常ooc
#布鲁斯x扎坦娜
#超甜！
#这个是送给 @苏清媚 生贺，4.20的（。）拖到现在（捂脸）但是还是爱你！

Summary：扎坦娜中了一个敌人的魔法。

“你是托马斯叔叔吗？”
“……我……”
“不，你肯定不是。”
“……”
“托马斯叔叔已经——虽然你跟他很像，可是你看起来好老啊。”
“……”
“那你跟托马斯叔叔是什么关系呢？还有，你见过爸爸吗？我刚刚才看见他和布鲁斯一起，结果现在就不见了。啊，你知道布鲁斯是谁吧？布鲁斯……”
“我知道。”
布鲁斯•韦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重复道。
“我知道，扎坦娜。我就是布鲁斯，我是布鲁斯•韦恩。”

做了那么久的黑暗正义联盟领导人，扎坦娜难得遇见这样的对手。
科技与魔法并重，武器和体术皆精——如果她经常遇到这样的对手，这个世界估计已经被占领了一半。而另一半正联和其他超英们还是能守住的。
这么想着，她即刻拿起长杖在空中随手一挥，发出撕裂空气的爆破声：
【屏障】
以她为直径的十米以内凭空浮现一个结界，将她和五米前的敌人一同包裹进来。
扎坦娜用手捏住帽沿，面带微笑地优雅躬身，对对面的敌人致以敬意：“再这样下去会伤及无辜的，不介意我做点小措施吧？”
嘴上客气，但是先斩后奏的行为明显是不在意对方的反应。
她从未见过的敌人沉默了一会，却是咧开了一个狰狞的笑容：“介意？不，我要感谢你。”沙哑得仿佛喉咙破洞漏风般的声音吟咏起她从未见过的咒语，狂暴的魔力一瞬间侵袭了她的全身，“现在，就请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
“糟糕——”扎坦娜一个措手不及，硬生生地被魔法击中了。
同一时刻，看似坚不可摧的结界蓦地被撕开了一条足以让人通过的长缝，康斯坦丁猛地大步跨了过来，抬头看到扎坦娜的情况就皱起了眉，冲向她并解开咒语。
“约翰•康斯坦丁——！”敌人疯狂地朝他扑过来，看起来像是想要生吞活剥了他。
被大半个地狱里的恶魔惦记的大骗术家毫不在意地掏出一个东西，喃喃道：“拜托你了，小家伙。”说着，他把那样东西往敌人的方向一抛——
浓稠的黑暗瞬间吞没了不断挣扎惨叫的敌人，在空中渐渐消散。
康斯坦丁咋舌道：“好东西，虽然买得我挺肉疼，还是个一次性的，但是效果还真不错。”感叹完之后，他看向了终于没有被魔法效果笼罩的扎坦娜，一声呼唤噎在了喉咙里。
“……What the……”

活泼开朗的女孩——十三岁？还是十四岁？他没法太确定——听了布鲁斯的宣告：“我是布鲁斯•韦恩。”之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小扎坦娜•扎塔拉安静地盯着大布鲁斯•韦恩看了一会，非常坚定地否决了他：“不，你不是布鲁斯。”
布鲁斯突然觉得不是很想听到她的下一句话。但是他不得不听。
“布鲁斯没有叔叔你那么老。”
你为什么一定要强调老？！面无表情的蝙蝠侠陷入了微妙的抓狂中。
“咳。”姗姗来迟的管家先生清了清嗓子，非常没有诚意地试图掩盖自己的笑意，但上扬的嘴角已经泄露了他真正的想法，“扎坦娜小姐，好久不见。”
“哦！潘尼沃斯先生！好久不见！”本来还在认真地思索托马斯叔叔有没有什么血缘较近的亲戚的小扎坦娜看见阿尔弗雷德之后又在瞬间扬起灿烂的笑容，但仍然礼貌地问好。
说他老了，布鲁斯面色深沉地凝视与阿福对视的小扎坦娜，心中如此想道，快，说他老了！
然后小扎坦娜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哦不，上个月我们才刚见面呢。”阿福不动声色：“是吗？那可能是因为我老了，连这种事情都已经开始忘记了。以及您不必这么拘束，叫我阿福就可以了。”
对，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布鲁斯贼心不死（bushi）。
小扎坦娜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失笑道：“不，怎么会呢！潘……阿福你还年轻得很，看起来一点都不老，一定会跟布鲁斯一起活很久的！”她目光诚恳，掷地有声。
阿福一怔，露出了一个欣慰又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真心的笑容：“那就借你吉言了，扎坦娜小姐。”
布鲁斯思忖了一下，总结道：好的，我总算在一老一幼身上见识到了什么是真心的商业互吹——没错，我肯定没有那么老，只不过是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了而已。
蝙蝠侠正在努力地自欺欺人。
——话说回来，他到底为什么要在承受着幼龄化青梅的打击下自欺欺人？他到底为什么要照顾一个孩子！

康斯坦丁抱着一个黑色长发的少女出现在韦恩庄园门口的时候，布鲁斯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这个专门坑队友的混蛋学大都会某位秃头富豪人工做出一个超人克隆一样用他那稀奇古怪的魔法做出了一个蝙蝠侠的克隆——还去变性了。
哦，阿福估计会很开心。布鲁斯深切地觉得自己已经快被管家爷爷逼疯了，达米安的到来只是稍微削弱了一点程度而已。
而当他知道这是扎坦娜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变成了：（划掉）幼女养成（划掉）魔法真是丧心病狂的存在。
他什么心思都没有动。恩。
蝙蝠侠状态的布鲁斯的脸上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只有纯粹的公式化表情：“所以你来这里干什么。”潜台词大家都懂。
完全不把侦探的驱逐令当一回事的康斯坦丁状似惊愕地挑眉：“难道你让我照顾一个女孩子吗？”
蝙蝠侠一脸“所以你让我来？”。
“好吧——我最近有事找路西法，虽然麻烦了点，但带多一个人下地狱也不是不可以——”
“滚，现在。”
康斯坦丁愉快地滚了。
布鲁斯面无表情地盯着躺在沙发上的少女。
“——哇哦。”他身后传来了一句有气无力的惊叹声，“布鲁斯你什么时候和扎坦娜有了那么大的孩子了？”
昨晚日常熬夜的红罗宾顶着黑眼圈瞪大眼睛，手上的咖啡都快掉下来了。
“德雷克少爷，如果您再不回去睡觉，今晚的甜点——”阿福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提姆果断地转身就走，八卦哪有小甜饼重要：“好的对不起，我现在就回去。”
安静地看着提姆的身影消失后，阿福才悠然开口：“所以，亲爱的老爷，您什么时候瞒着我和扎坦娜小姐有了一个那么大的孩子？”
“……阿福。”刚刚还因为管家先生帮忙把小鸟支走而松了一口气的布鲁斯卡了一下，有点无奈，“她是扎坦娜，中了一个魔法而已。”
“老爷，您已经丧心病狂到找人给扎坦娜小姐用这种魔法来满足你捡孩子的欲望了吗？”阿福的话听起来格外痛心疾首。
……布鲁斯觉得还不如让她跟着康斯坦丁下地狱。

小扎坦娜就是小，也还是大魔法师扎塔拉的女儿，她趁着蝙蝠家的人不注意——他们假装自己没注意到——溜进了蝙蝠洞。
她为其中精妙的建筑设计、武器种类，还有先进的科学设备感到惊叹。
少女抬起头，充满憧憬地仰望被玻璃柜妥善收藏的“展览品”，眼睛闪闪发光。
“很漂亮吗？”布鲁斯在她身后轻声问道。
她明显被吓到了，猛地转过身，差点摆出了攻击的姿态。
成年已久的布鲁斯默然地望着熟悉的小扎坦娜，想起以前被父母的离去摧残的幼稚也曾被扎坦娜唤醒，恶作剧地吓唬她，她的反应也常是如此，于是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
小扎坦娜撇了撇嘴：“虽然你不是布鲁斯，但是你跟他一样。”布鲁斯已经放弃自己纠正自己的身份了。
他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是吗？”
“恩。”小扎坦娜又转身继续仰望玻璃柜，但是双眼却变得空洞，就像是透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眺望着一处远方，“但是不太一样……我说不上来，你们之间那么像，又那么不同。”
“就跟我第一次见到托马斯叔叔和布鲁斯站在一起一样。”
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在长辈的引导下初次见面，却都没有主动交流的意思。直到韦恩夫妇的逝去。
“那场生日会——托马斯叔叔和玛莎阿姨都不可能出席的生日会，与其说是庆祝生日，不如说是送别。”小扎坦娜低声说道，“但是、但是布鲁斯他……”
布鲁斯静静地接话：“他怎么了？”
她却沉默了。
尚且年幼却已经长大了的小扎坦娜说道：“没有任何一个孩子会想送父母离开的。”
少女用一种斟酌的语气，慢慢地陈述事实：“布鲁斯，你变成了父亲最不想看见的样子。”
她没说是谁的父亲，布鲁斯也没问。他更没把一个疑问说出口：什么样子？
她却蓦地转过身，看着他笑了起来：“但是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你的。”
少女的话语此时分外天真无邪，也分外真实。
被她表白的人神色如常，只是直视她坦诚的双眼，忽地问道：“如果有一天，我们其中一个人背叛了对方的信任，如果那个人是你，你觉得你会是怎么想的？”
小扎坦娜神色迷茫了一瞬，抿起嘴开始思考：“恩……”
她想了很久，布鲁斯耐心地看了她很久，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回答：“我不知道。”
布鲁斯没有失望，也没有高兴，他只是默默颔首。
下一刻，少女话锋一转：“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一定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他若有所思地挑眉。
小扎坦娜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嘿。”她示意他蹲下来。
被理直气壮地使唤的布鲁斯迟疑了一下，还是在她面前半跪了下来。
少女笑意盈盈，在心爱之人的唇角落下一吻：“这是你那么乖的奖励。”
布鲁斯本可以躲开的，他看出了她想干什么。但是他没有。
男人以不动来纵容她，难得温声道：“骑士感谢您的奖励，公主殿下。”
扎坦娜眉眼弯弯，双眼动人如星河。